的墙壁又荡了回来。
“何夫子的琴艺当真非凡。”
他不言,一个身着黑袍的少女端着好些书卷已然踏进了宫殿之中。少女看起来尚在十七八岁的妙龄,说话的语气却让人无端觉得老成。
“汝缘何唤吾为夫子,吾不过是母国献给戍国的小小琴师,何以当得被称为夫子。”
一头长发未梳,男人看起来有些憔悴,手脚之上均铐着那玄铁打造的锁链,所幸那铁链长度正好,并不影响男人做些日常的事情。
“何夫子乃是瑞国乃至现今天下最为聪慧的智者之一,如何担不得这一声夫子之称。”
少女回应着,将手中的书简一一铺陈在了男人面前的矮机上。混杂着各国文字的书简堆放在了一起,让人看着便生出了无数的倦意,何非白却已伸手翻阅了起来。
草草读了两行字,男人叹了口气,又将手收回放在了琴弦之上。
琴声如泣如诉,何非白半阂着双眼,手下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拨动着那细细的丝线。殿外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小雨,琴声迷蒙的传了出去,又融进了那雨水之中。忽听那乐声正到澎湃之时,“铛”的一声激得那弹琴之人猛地停下了拨弦的动作。却是到了膳时,那钟楼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