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然而那说出口的话却让翎羽有些始料未及。
“血叶,他非他矣。”
“夫子这是何意?”女子转过头去,看着如今与自己仿佛年纪相仿的男人,话语里夹杂了一丝犹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何非白直直看着眼前人那碧色的眸子,“汝道为何,则为何。”
翎羽皱起眉盯着对方,男人却也不动不避,两人竟就这么互望了好些时候,直到那平安侯派去找朱砂的小奴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才打破了这异样的僵局。
女子接过朱砂,待那小奴出了宁院方开始用手指蘸着混合了猩红粉末的液体在姬言止的床前开始画些看起来晦涩难懂的古言字句。
何非白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嗤”的一声笑出了声来。翎羽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男子一眼,竖起那粘了红色颜料的食指放于唇前轻轻“嘘”了一声,左眼飞快的眨了一下,又回去继续写着那些字句。
书生打扮的男子兀自笑了好一会儿,这现世的人或许皆不识她现下所绘的那些文字,他作为千年前的人,可是清楚明白的很。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