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瓶是毒药,一个是白砒霜,一个是黄砒霜,喝了就死,明白吗?留神。
我说诶,然后他走了。”
“他一走,我这个气啊,我一瞧。”齐云成低头看着桌面一眼,“一瓶葡萄绿,一瓶状元红。
两瓶酒,告诉我毒药?
火腿,鸡,我呀,我想我这徒也就学到这,到头了。”
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再结合齐云成此刻要使坏的语气,别看是先生说的段子,但是有的观众还真认为挺符合他的。
毕竟损人,他也是有一套。
所以不少人聚精会神的听。
而台上齐云成也笑着做出取的动作,“我把火腿摘下来,把这只鸡提熘出去。
我净上饭馆给他叫饭去,很熟悉。
我这拿着两样东西到饭馆了。
我说掌柜的,我们掌柜的说了,新近我们来了一批木料,这批木料有剩头。
可也给您剩不了什么,我们掌柜的说好好给您剩一个剁菜的墩子,过两天就给您送过。
掌柜说让您受累,把这只鸡给宰了,剁一剁,把火腿给切切。
好,是是是。”
“打那个饭馆掌柜的就高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