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的舞台又变得满满当当。
看着这些人,郭得刚再一次开口。
“又上来这么多人了,很不容易,我记得上次来这么多人的时候,还是在几个小时前的开门柳。”
“害,这不废话嘛。”于迁笑着搭一声。
“看得出来今晚各位都很开心,你们开心我们也挺高兴。反正一人一活法,你们喜欢听相声,我们也喜欢说。
打我来说,如果说不是因为兴趣的话。
我真坚持不到现在。
而学相声也挺不容易,天赋、兴趣包括用功,三者是缺一不可。”
“对。”
“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真的非常感激您各位。”稍微扶了一下桌子边,郭得刚一边歇着力一边望着满坑满谷的观众。
“可能越往后岁数越大了,未必出新节目能出的那么多,未必台上还能让您看着还生龙活虎的。
可能有一天一个专场,说两段,说三段就累的够呛了。
也但愿那一天孩子们稍微成熟一些,能替我们盯着点了,就挺好。”
“没错。”
郭得刚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摆了摆,“您捧相声别捧郭得刚,郭得刚早晚有死的那一天。
希望相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