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怎么放!
那您受点委屈,踩我脑袋上。
这可是你说的啊。”
齐云成脚上往地面一跺,顿时把身临其境的气氛感演得十足,相声就得这样,观众代入进去才能去感受演员说的故事还有空间感。
“踩了没二十分钟,底下那位又说话了。”
“还能说出话来?”
“劳驾!大哥,您受累抬一下脚。”
“干嘛啊?”
“我给演员喊个好。
你事情太多了,快点好。
说着这位脚抬起来。
下面那位喊,诶,好!
!
哎哟喂!
”
“什么意思?”栾芸吓一跳,连忙问。
“又踩上了。”
“这都不留缝。”
“二百多位趴着听我。不过马上快开戏了,门外又来二十四个人,这二十四个人拿着脑袋撞大铁门,一边撞一边哭。
瞧不见齐云成唱的戏,简直就活不了哇。
经理看见跪着就过去了:几位,实在没地方了,站票早站满了,蹲票蹲严,趴票一个名额都没有了。”
“那怎么办啊。”
“正为难,忽然经理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