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要打个对折了,这棵树大概有不到五米高,要不是被几棵胡杨树给挡住,我们早就能够发现它了。”
“现在我们没有足够长的工具,来打枣,不过即便有,也没用,这棵树上的枣子离成熟还早着呢,不好打,所以我只能爬上树,实施破坏性开采。”
爬上这种不到五米的树,对于刘丹清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三下两下,他就爬到树上,两只脚分别蹬在分开的树干上,开始扳断树枝往下扔。
“我现在只能够采取这种扳树枝的方法来采集沙枣,如果一颗颗地摘,实在是太浪费时间和体力了,在荒野求生时,不管做什么,都要追求一个性价比。”
“再说,我扳掉一些树枝,对这颗沙枣树来说,就像掉了一点头发,最多是变丑了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沙漠中的枣树就是好啊,上面没有毛毛虫,我记得小时候的一次暑假里,因为嘴馋,和小伙伴一起爬上一棵枣树,想要摘上面的脆枣吃,没想到枣树上面全都是毛毛虫,我们那叫做刺毛。”
“枣树上的那种刺毛,还是刺毛中的霸主,叫做扁锦刺毛,那次我和我的小伙伴都只穿了一条平角短裤,被刺毛刺得那叫一个惨呐,回去用酱油涂满全身,搞得跟非洲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