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具,疑惑地问道:“清清,你以前钓过这种吗?看你挺熟练的。”
“鱼钓过,台杆手杆都玩过,不过在海上这么钓还是第一次,不过一通百通嘛,这就是加强版的路亚手竿。再说我提前研究了不少攻略和视频。”
“下次有机会,我还想去溪流里面钓鳟鱼呢,那个是飞蝇钓,更累,不过更有意思。”
“哦!”
萧薇薇对于这些还没什么印象,更别提感觉和兴趣了,哦了一声后不再言语,看着刘丹清忙活着。
人艰不拆嘛,看刘丹清那娴熟的手法就知道,他估计又说谎了。
他还的确说谎了,作为一个连拖钓大马林都玩过的人,刘丹清怎么可能没有玩过其他船钓。
其余两伙人一共占了四个调位,正好是一边两个,那对情侣看来都是钓鱼爱好者,一人一个钓位,占据了游艇的一边,而那家子日耳曼人,一家人就只有父亲占了一个钓位,母亲和女儿则依然躺在前甲板上晒着日光浴,各得其乐。
以前老刘听朋友说欧米最开放的其实是日耳曼国,他还不相信,现在终于有点信了。
那一对母女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脱得赤果果的,互相涂了一下防晒霜后,就这么趴在夹板上,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