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男子,见到这顾长欢连皇上身边的内侍曹公公的帐都不买。不由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年岁稍小但却略显沉稳的官员稍显迟疑的对顾长欢开口问道:
“侯爷,我等虽说官职低微,却也是进士出身翰林院当值。虽比不得您得圣上重用,也不是无能的草包。虽不知此来通州究竟所为何事,但此番身陷囹圄若您另有打算,还请您不吝赐教!”
顾长欢闻言心中一动,他睁开眼眸朝着说话的那位官员望了过去。露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看着对方,反问道:“本侯不记得你了,看你年岁不是很大是哪一年的进士?”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低着头又喃喃说道:“皇上登基不满三年,看你似是及冠不久,想是先帝后期的进士,官阶尚不到正四品,你可是先帝大行前一年的进士?”
年轻官员看着顾长欢说完之后撇了撇嘴,又闭眼打坐的样子。默默咽下了嘴边尚来不及出口的回答郁闷不已,虽说顾长欢说的一点不错,但这种感觉真是让人不舒服极了。
然而无法顾长欢作为先帝亲封世袭罔替清远侯的唯一继承人,父亲又是随圣上南征北战辅佐先帝建立了这大晋王朝,不仅持有丹书铁券。
甚至在其父亲清远侯世之后,痛失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