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下酒,听起来豪气干云,可味道实在太可怕了些。
赵庆明白梁辛的意思,收敛了癫狂的神情,有些疲惫的笑了一声,淡淡的说:“我跟了总镖头十年,现在看他的仇人一片一片的死在他精心设计的机关下,开心的忘形了。”
梁辛一笑,回手拍了拍赵庆的肩膀,将心比心,如果死在镖局里的那个是曲青石,此刻他梁老三恐怕比赵庆还要更疯更癫!
第二战,国师弟子的手下,尽数死在里剧毒之下,解铃镇青衣依旧没动刀兵,四下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夕阳似乎也不愿在多看此处的血腥,迅速的沉入了地平线,只留下一蓬残红,无力的对抗着夜幕的挤压。
梁辛侧头提醒赵庆:“我曾经和国师弟子交手过,他的七弟子精擅遁地的法术,说不定他们下一阵,会有人遁地。”
赵庆笑而摇头:“不会,这个小镇地点特殊,下面压住了一片丰饶的铜矿,若想土遁潜入,碰他个头破血流!”
不知不觉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今夜星月惨淡,散出的光华根本不足以照亮大地,高空之上始终有几只胡鸦在盘旋穿梭,偶尔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嘶哑怪叫。
麻雀老号之内,磨牙依旧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