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庄严的语气,说了句更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命令:“猪猫喝酒!”
本地青衣尽数愕然,谁也不知道主官说的是啥,黄瓜反应最快,叽的笑出了声,替熊大维翻译道:“照明环境!”
大伙这才恍然大悟,正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梁辛又沉声传令:“不用了,红泥封身,各自躲好,没有我的、我们的命令,谁都不许出手。”
那些聋子青衣听不见号令,解铃镇的暗桩就用手心写字的法子传令……
青衣们立刻取出随身携带的红泥,涂抹在身上封锁气窍,即便他们的动作再轻,也难免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可等众人抹过红泥,护着程老头趴伏隐蔽之后,悉悉索索的响声,却并没有停歇。
从他们的脚下、身边、头顶……轻声的怪响,渐渐弥漫到了四面八方,两个童子手拉手的蹲在一起,拼命控制着不让牙齿打颤,擅嗅的黄瓜在磨牙的手上轻轻的写着:草腥味,浓的很。
磨牙也不管同伴能不能看见,哭丧着脸点点头,抓过黄瓜的手写道:悉悉索索,是草木生长声,你小心一会屁股底下长草。
黄瓜抓回磨牙的手:你写的啥?
两个游骑背背相抵,静静倾听着,寻找敌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