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辛哈哈大笑,拎着它的尾巴把它扔回到海里:“别总想着偷的!”
秃脑壳美滋滋的叫了两声,又跑回干活了
柳亦也乐了跟着笑了几声:“敌友莫辨,这一仗打起来费心费力不过”说着,他目光缓缓阴沉了下来:“生死存亡时,容不得太多的心软,我说的是苦栗子和尾巴蛮这些东西太邪性,只有些天猿的神通,却全没有天猿的性情”
梁辛点点头,笑着说了句:“我晓得,你放心!”
柳亦一笑,岔开了话题:“另外还有件古怪事,不知你发现了没有这里的苦栗子何止几十万,照理说它们一拥而上,要杀播甥也不是啥难事,可为啥只用万余头打上去?看样子它们之间也穷耗了不少年了”
梁辛还真没想过这个事情,闻言后寻思了一阵,最后还是苦笑着摇头:“想不通啊”
嘣!一声轻响!
兄弟俩正说着,突然从极远处传来了异响,仿佛引弓出箭时的弓弦颤动声
虽然远,但却清晰,就连胖海豹都听得一清二楚,立刻跳起来,神情里带着些诧异:“有人射箭?”
梁辛嘿了一声:“不是射箭是”射发,而且这次是白头发!”
一道灰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