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梁辛这种气小孩的话对吕淹根本无效,可是吕淹,先是被他掐断了飞仙梦,而后报仇不成反被打碎了内脏,恨不得生啖其肉活饮其血,再听到梁辛的挪揄,真就气得气血翻腾,胸肺欲炸,偏偏无法稍动半分,唯一能做的,只有闷哼一声,却不料梁辛手疾眼快,拼着他最后那点力气,及时捏住了吕淹的鼻子按住了吕淹的嘴巴,让她连这声闷哼都发不出来
羊角脆倚在主人怀里,看着吕淹憋闷欲死又一时死不去的样子,小家伙咧开嘴巴,乐了
捂了一阵,梁辛才放开了她,笑道:“我要是你,就躺在这里一声不响,安静等死,偏偏你还要喊我,生怕死得太痛快?”
吕淹没再诅咒恶骂,又喘息了一阵之后,再度开口问道:“我还有件事想不通,你与和尚是…是串通?又怎么可能串通,他根本见不到你”
梁辛并不隐瞒,一来到了现在犯不着再瞒着什么,而更重要的是,他明白吕淹的性子乖张,要是不告诉她真相,她固然会难受憋闷;可让她得知真相,她又会更生气更憋闷
梁辛没多说废话,直接从腿上拔出自己的‘手足’木刺,扎进了吕淹的肩膀
吕淹开始还不明白梁辛之意,费力叱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