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三姑娘怕不觉得有趣,只是说这几月晴空万里的,无端打渔的船家却湿了衣服被褥。”
秦侞暮一时没接话。
定郡公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平白无故地爬两个多时辰的山到白云观来给祖父说个这么傻冒的笑话?而且这笑话,还说得这么垃圾?
关乎船,又非巴巴说给祖父听。[. 超多好]秦侞暮的视线从茶盏上移开,心里有了些眉目。
秦二老爷官拜五品任渠江漕运使,想必这十来日左右运上京来的蜀地物资也要到了,如果没猜错该是船上的贡品出了问题。
“便就是常年天晴,靠江河吃饭的哪有不湿被褥的。”秦侞暮将新泡好的茶倒了一盏递给定郡公,“或许渔船年久失修进了水,湿了褥子有什么大碍,人不妨事才是大善。”
锦缎霉了漕运使有错,但如果是船只的问题,那制造维护官船的工部更难辞其咎。
定郡公原看她低头不语的,只当她不感兴趣,再者他说得隐晦也是单纯为了接接她的问话而已。乍听她这一番话,惊诧地望了她不知如何言语。
秦老太爷睨着秦侞暮,语气略有些不满,“你又下过河捞过鱼了?”
秦侞暮自斟了盏茶,暖洋洋地喝下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