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那将贡赋被毁之事推到工部头上是最快最方便也行之有效的方法。但施计之人错在将漕运司与工部扭在一条绳上。
现在就看是他们善后的手法更高明,还是定郡公的手脚更快了。
定郡公下山后接到京都来的快马传书,一小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些字,定郡公看过让汪全烧了。
毅国公的嫡孙冯长徽打马上来道,“怎么着?换道儿还是怎么的?”
“不换。”定郡公拿过汪全牵来的马缰,一手抓着马鞍跨上马道,“不过出门儿游玩,往南一下往北一下叫人看了害怕。”
“倒也是。”冯长徽驱马与定郡公并肩站着,凑上去问道,“你怎么上去那么久?我只当你下午就回来,居然还在上面住了一宿。”
定郡公睨着他道,“与秦老太爷聊天儿。”
冯长徽咧开嘴满脸嫌弃,“你就拉倒吧!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你救了他孙女儿的命,秦老太爷能让你在白云观住,我冯文台这几个字倒着写。”
“倒不用。”
冯长徽无言以对,他又不甘心地挤眉弄眼调侃道,“秦三姑娘册封乡君的诰书在太后娘娘手里摆了好些日子了,等她回府就要颁告。如果不是她还未满十岁,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