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粮或拿些碎银子去山下吃,看了赛舟还早的话可以放过花灯再回来。”
“姑娘~”要不是秦侞暮在写字,书鹊就要冲上去捏捏她的脸了。
书丹说是高兴又有几分担忧,“就让书鹊一人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姑娘。”
秦侞暮聚精会神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放进笔洗里,书丹拿了纸镇将宣纸压住。
秦侞暮又凝神把写好的字看了一会儿,觉得无碍,满意地点头一边道,“你们跟我这些日子费了不少神,该让你们去玩玩。我又不是缺胳膊少了腿,就一天的工夫,还能把自己给伺候废了?到时去找道长下下棋,不用操心。”
书鹊激动得要跳起来,弯着腰把秦侞暮揽在怀里揉,“姑娘真好,我会给姑娘买糖人儿回来的!”
书丹红扑扑着脸,常年老成持重的面上有了丝十六岁姑娘该有的笑容。
后这几日书鹊就如进了邪教般,天天掰着手指头数时辰,每数一次乐一次。
到了第五日日头还没起,书鹊拉着书丹起了来,两人伺候秦侞暮用了早膳就拖了熟门熟路的慧真三人下了山。
秦侞暮坐在特地向秦老太爷讨买来的藤摇椅上,于阁楼上目送三人的背影。
晨间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