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御书房里毅国公拿着董渊杰上的折子,笑得胡须一颤一颤的。
皇上无奈地道,“您都先看过一回放上来给朕的,怎么还笑成这样。”
“看跳梁小丑如何哗众。”毅国公老爷子捋着胡子坐回榻上,接了周公公奉上的茶道,“年年有戏唱,年年翻新来。当然高兴。”
皇上叹了口气道,“那这么说,他之前的打算是要舍弃了。”
“哪能舍?”毅国公给皇上翻了个白眼,“不过是错过佳期,按兵不动罢了。你总归是把他逼急了,你看现在使唤的那个董显思出手的动作是多糙,吃相是多难看?”
“不过话又说回来。”毅国公困惑地看着定郡公,“奉化是为枢纽位置,怎么着也不该动渠江来的东西啊。”
皇上胡乱翻着定郡公呈上来的地契以及高家当铺的账本,幸灾乐祸地笑,“这您就不知道了。一来虽说出手糙,但还是知道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一两肉也是肉,要稳打稳扎。二来也看上秦家根浅,他拿了这位置也没人敢吭气儿,而最重要的一点就要问秦家老三了。”
秦家老三?秦博甫那老东西的孙子吗?
皇上故意吊人胃口,再也不肯说下去了。毅国公眼望着定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