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重过甚遇上风浪会沉船,二又因船上贡赋都沾不得水,谨慎起见秦运使与两名副使商议,就将一半儿蜀锦宣纸卸下,托奉化运使高凌之另装一支官船随后来。”
“说卸就卸?”秦侞暮歪了头道,“不要上折子?”
定郡公差点就想伸手揉揉她的头了,他笑道,“副督使上了折子,毅国公年迈眼花,不小心扣住了。”
定郡公说得轻松,秦侞暮听得出,这个奉化运司是个关键。必须要查出确实证据,例如失物的去向以及涉嫌官员的七大姑八大姨名下房产地产和铺子的近日变动,接着揪住这个突破口,才能玩一出反套路。
要做到这些,度人力物力财力都缺一不可。
秦侞暮双手交握,忧心道,“这回是幕后之人想一石二鸟,让漕运司为遮掩失职之过,情急之下拖工部下水……说到底还是要谢过毅国公与郡公爷相助。下回……”
定郡公不再说话,漆黑的瞳孔滑过一道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