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儿这辆缓缓跟了上去。
马车内一应的装饰摆设也少不了,要是够宽敞,怕多宝槅子都要摆上了。
要回府一趟,两个丫鬟在山上养懒的心活泛起来,都暗中盘算着。
书鹊今年十三岁虽是长松院的二等丫鬟,但与秦侞暮年纪相仿,又在她身边伺候了个把月,早当自己是秦侞暮的人了,说起话来就没个顾忌,“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
书丹把秦侞暮的斗篷叠好捂在怀里,中规中矩笑道,“姑娘都没说话,就你是个一点儿亏都吃不得的,见三分理就要说出十分来。”
山路不好走马车有点颠,书鹊又拿了个迎枕塞到秦侞暮身后道,“我之前在院儿里没见过这么糟心的事儿,自然是忍不得的。”
她们的心思秦侞暮都看得到,可她一上车就犯困不愿说话,只拍拍书鹊,人依偎过去在书鹊怀里睡了。
这一觉睡得格外好,起初迷迷糊糊的觉得震得慌,到后头就安稳下来睡沉了。
书鹊手都麻了,秦侞暮坐起来扶着稍显松散的发髻,不好意思的冲书鹊笑笑。
书鹊甩甩手给秦侞暮理头发,秦侞暮任她摆弄着,坐了会子才反应过来问,“怎么不动了,书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