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家后台不硬,宫中无人,也就没人考虑得那么周到了。
走过夹道二人站在树荫下等。
披在背上的头发像一块冬日里烘得燥热的巾子,秦侞暮摇摇头,发髻上簪着的蝴蝶步摇撞在一起嘤嘤地响。
定郡公怕挡了风往后退了点,瞧着她粉色的耳尖道,“武安世子给你添麻烦了?”
秦侞暮偏头看他,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就穿件白底红领暗纹刻丝袍子,里面一件立领月白色中衣。
他很适合红色,这种明丽的颜色衬得他贵气逼人。
秦侞暮忸怩着没有说话,定郡公以为武安世子惹恼了她道,“他惯皮得紧,京都官家子弟里谁人没与他打过架,不理他,他自己也就消停了。”
“表舅今儿不上朝吗?”秦侞暮自顾地说,“这样会被罢黜的吧?”
看意思应该是知道上回漕运的事儿说错了话,面皮薄拉不下脸。
定郡公一派温和地笑,“今儿休沐。”
秦侞暮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休沐还往宫里来,表舅真是闲得没地儿去了。”
还以为表舅不过是喊给太后听的,没想到她真就打算这样喊了,定郡公无奈笑着,从衣襟里取出两本书,“我是挺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