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妹妹聪慧,我也不骗妹妹,只是你可不能往外说。”
得了秦侞暮点头,他终于坐下道,“是武安世子,听了定郡公说,祖父观上有很多藏书,甚为有趣,若不是让你借走了可以让武安世子一读。哪里知道他就记着了,和梁世孙找了冯怀徽来说项,我还以为是冯怀徽要读,一口就答应了,谁承想……”
冯怀徽是大夫人的大侄儿,好似是前年考上举人,去年冯府托秦老爷帮他入了国子监,冯府给他在京都东南边的樟南街里买了个三进深的院子,让他一心考榜。
弯弯绕绕的,秦侞暮盯着小几上的游记,又抬眼看秦逸晋,“哥哥还说不唬我,那你说,这书到底是谁的?”
秦逸晋呐呐无言,原当她小,话里露一半藏一半,就寻思能瞒过去,万般无奈下他破釜沉舟地道,“哎呀,祖父叫妹妹吃了什么,怎么就这么不好说话了?这游记是武安世子给我的,我一整天都在琢磨怎么跟你借书也没翻,反正朝你借的野史也是祖父的,碍不着妹妹的闺誉,不然我也不敢张这个口。”
当然碍不着我闺誉了,那都不是秦府的书,我要随意借出去,主人朝我要了我拿什么还。
秦侞暮猜测着拿起本游记翻找了会儿,果然在末页发现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