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说出口,讲了实话。道是她手下一个丫鬟,看上那货郎了。”
谢得安刚还夸了秦侞暮,现在也顾不得矛盾道,“那姑娘还是不懂事儿!”
齐仲申不赞同,“她不是不懂事儿,我看她明白得很!她就算明白得很,她也要这么办!”
谢得安总算是知道齐仲申在忧心什么了,如果姑娘明知这样的事做起来毫无利益还麻烦,甚至会受到牵扯,但她也宁愿瞒着秦老夫人来找头一回相见的大掌柜帮忙,那说明她主意正又极其感性,这样的性子,若以后她对自个儿亲事不遂意,将会十分难办。
齐仲申抽得马车里烟雾缭绕,他自个儿也有点呛,让马夫打开车帘,冷风嗖得灌了一脖子,他哆嗦了下道,“姑娘的夫家不好挑,现在怕是更难,回去你先上我院里,要给郡王爷修封信。”
秦侞暮也在愁这事儿,与书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没能料到大掌柜那么厉害,他就随意那么看看我,就知道我有事儿要找人帮忙。我想着,反正找别的管事也逃不脱他的眼,索性就托他了,是不是太急了?”
秦侞暮忙了一上午,长松院让送了苹果熬成酱淋的桃花糕来,书鹊拿了银勺搁在托盘里呈上来,“您急不急,也要托他的。您觉着他会不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