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满脸懵懂望着自己,书雁解释道,“那个桃花糕,四少爷吃多了,坏肚子了。外院正闹腾着,老夫人让我来看看您。”
书鹊给她上了碗水,她咕噜咕噜喝了,秦侞暮问,“就四弟弟有事儿?二婶婶那边没一个人出差错?”
“不知道,许是他们吃得少。”书雁擦擦汗道,“那东西就算是没坏,凉丝丝的从冰窖里拿出来,四少爷吃那么多,也容易冻着。”
书鹊送了书雁回来,秦侞暮摇头晃脑地道,“好玩儿好玩儿,这下大夫人要恼了二房。”
书鹊看了秦侞暮的眼色,给她夹了片鸭肉,“前几日回来,在随云阁用的晚膳,您还记不记得?”
秦侞暮思索了下,乐得更厉害,“我倒没在意,二房那么大点麻雀儿地,怎么摆宴,还是要往我们这边儿来的。”
书鹊对秦侞暮的幸灾乐祸很是无奈,“我那日一去就看见了,那附近的假山拾掇过了,随云阁还新上了漆,换了新屏风,摆了新盆景又添置了些七七八八的物件儿,您眼光高,都看得寻常,自然没有注意了。”
“到了,天儿都摸黑,我是没仔细看。”秦侞暮放了箸,擦过手,坐在原处消食,“闹这么一出,这个宴会到底怎么办?我也没上心,原是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