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秦侞暮下意识看了看书丹道,“我哪儿有什么主意,自是都听二哥哥的。”
秦深早猜到了,笑着答应,正要追上秦逸晋,这拉车的二马突然烦躁地打响鼻,车辕上的马婆将心生疑窦,这时忽听一声铮响,秦深犹自呆怔就被突地迸出的铜车軎砸到脚窝,打得他单腿半跪,随之而来钻心的疼让他捂着脚滚倒在地。
电火石光间,车盘溃散,整个车身往右边歪去,一瞬间将马婆甩了出去,车身的歪斜勒扯得左边的马高啸不止,二马立时跟着一同栽下,一切都太快了,车内的惶叫和外头的惊呼还留一半卡在嗓子里,就结束了。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后头马嬷嬷忍不住连声轻笑,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冲到躺在泥水里的车身边喊,“姑娘!姑娘您没事儿吧?”
秦逸晋焦急地将马嬷嬷搡开,打开门销,车内书丹正将秦侞暮扶起来,书鹊明显是垫在最下头,泥水从窗外溅进来沾了满身,她皱着脸拿巾子擦着。
秦侞暮受了惊,手脚发软,书丹满肚子火气搀着她出来马车站了没出声。秦逸晋不知如何劝慰,伸手去微微托着秦侞暮的小臂。
书鹊恼得不行,三两下爬出车,伞也没撑,瞧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