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自个儿撑着伞,不时停一停回头查看,低声说着什么。
一行人走到矮墙外站住了,管事左右瞧了瞧,疑惑地道,“方才分明听见这儿有人说话来着,莫不是听错了?”
连敬就看木栅门外的那个世家少爷浅笑道,“必不会错的,我们在这儿等,秦卓你去喊门。”
秦卓遂凑到木栅门边梆梆地敲,“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吗?路过此地天色已暗,想借宿一晚,不敢平白叨扰,若得这一助,家主自有重酬!”
屋内妇人虽是个泼辣重财的,但最为惜命,这群人来历不明,她可不敢随意接待,便冲佃农摇摇头,拉着他摸黑躺回床上。
护院里有耳力好的,朝秦逸晋一瞟,秦逸晋笑了向秦卓点点头,秦卓会意,掏出一锭十两纹银,抬手扔进院儿去,他小时顽皮扔东西准头极好,那纹银噗嗞穿过纸糊的窗纸,掷地有声掉在地上。
又候了一会儿,屋内亮起了弱弱的灯光。连敬冷笑地摇摇头,继续闲看。
一来人生地不熟的,二来这院儿小,护院就在院外站守。妇人狗腿的把正主迎进院儿来,连敬才恍悟那个少爷在与谁说话。
两个丫鬟簇着个戴幂离的姑娘,瞧着年纪不大,动作间却行云流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