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个面去了,书丹被带染的十分紧张,“姑娘,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不知道与我们有多大的相干。”秦侞暮的声音压在喉咙里,拿了块绢子把玉佩捧着看,“但我看那人不像寻常人,他虽然勾背弯脖衣裳破烂,但行动间,袍摆不散,是学过大家礼仪的。[.cc]”
书丹不由自主也低了声,惊道,“那好端端的世家子,再怎么着,也不会落魄成流民被衙兵追赶。这近日里又并未听说有哪里出事儿,官员落马殃及族人的。而且,刚刚听他与岩伯说话,提及冯大人,冯大人虽掌管辽东府税赋赈灾的财政之事,但官衔儿不大品级不高,他却都知晓,会不会是商贾之家,学世家做派?”
秦侞暮将油灯拿近,左右翻看着玉佩,“不,一来他对朝中官员之间的联姻关系了然于心,二来他若是商贾,为何要与我说风起望避?再道,他正被人追赶,我身份不贵,但保一个商贾绰绰有余,他不求救于我,还糊弄我,有何意义?所以他选择逃,只有一个理由。”
秦侞暮沉了口气,“因为他所卷入的,是我们秦府都不能保全的。”
书丹此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扔在一个深不见底又空旷的洞里,四周摸黑不能视物,不断有兽类的低吠远远传来,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