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避开世子乡君一类,用些不能辨识的称呼代之,秦侞暮瞥着卫离,这个书童看着低眉敛目,心思倒这么深。
反正这个架非打不可,秦侞暮站着也是看坐着也是看了。
男子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衣裳华哨,有两笔背景的模样,在自家地盘上遭此大辱,如何忍得,几个文人拿茶楼管事那两句‘京来之子不敢妄行’劝着,没起什么效用,更惹得他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他摆开文人们的拉扯,双拳紧攥,“老子管这厮天上来地下蹦,今儿不把他打成个麻花开,老子在缙东郡白混这十来年!”说了,右脚小退半步,用力一蹬,向武安世子蹿去。
卫离小声给秦侞暮讲解,“您看他来势汹汹,落地无声却踏步扬尘,是个有把子力气的练家子。但爷一身铁骨,必不能惧他。”
岩伯顿时生出一种戏台搬到这儿来了的错觉。
武安世子跳下地,几个后空翻躲闪开,那男子五指擒抓了个空,厉喝一声,手刀起落将圈椅劈了个稀烂,带得茶案上的铜壶骨碌碌滚在地上,水流了一地。男子见机,脚尖勾起铜壶,往空中甩去,右拳爆打在壶上,壶身上陷了个大凹印,向武安世子飞去。
武安世子矮身躲过,那壶飞出二楼,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