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压惊,下午还要上观,酒不能贪,菜肉管饱。”
护院们哄闹起来,与秦侞暮谢过就要走,秦侞暮冲书丹颔首,书丹便领着先去了。秦侞暮半侧过头,低眼看着定郡公的袍角道,“两位表舅赏光?”
净过手,秦侞暮坐回窗边端起了茶,屋内无人出声,各自坐着。武安世子咳了两声道,“不如,叫人来唱几曲?”
岩伯气得打抖,被他拖累妄受牢狱之灾,都不曾埋怪他,居然还厚颜无耻跟来吃饭,跟来也罢了,居然还想听曲儿!这是什么人啊!
秦侞暮闻话而笑,“书鹊去办吧。”
书鹊应下,细细看过秦侞暮的表情,出去了,过了片刻,上来两个护院,客客气气跟秦侞暮要人,“今儿若不是岩伯,咱们身上那些救急的体己银子都要被扒拉去,少爷可要放他下来与大家伙儿喝两杯。”
秦侞暮当然是要应允的,岩伯担心这边又架不住那边,告饶着下去了,书丹也跟去,唯恐他们喝多。
书鹊机机灵灵地带着唱曲儿的小班子回了来,让几人在外间唱开,武安世子摸了摸鼻子,自觉走去外间听曲儿。
秦侞暮站起来给定郡公续茶,又给自己倒了点儿,先入为主地道,“上次贡赋一事多得表舅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