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甲进士,说到那进士……就不清楚了。你看是不是要去村里打听打听?”
就这么件虚无缥缈的事儿,也不好劳心劳力地跑到广南府去,再者这事儿透着股子诡谲,那种族家村还是不去为妙。
秦侞暮展开绢纸,凝神看自己之前所绘的玉佩。她有底子,自拿起毛笔后,闲里也会涂画丹青,纸上观音不曾描貌,只将莲花细细画过,“倒不用了,反正玉佩我也送人了……说来,书丹的事儿,这两天耽搁了,得赶紧提起来。”
书丹臊红脸立刻出了去,书鹊笑道,“姑娘说的是,您最多再在观上待个月余,不赶紧,府上来了信,就来不及了。”
“我总不能太着急。”秦侞暮毫不介意谢得安在听着,“要显得这事儿自然天成才是,你不要这么催。”
谢得安面带迟疑,上次大掌柜传过信后郡王府那儿还没动静,此事也不知该不该帮,“要不还是让书丹考虑一下?那个邹大郎家,实在是穷,书丹若嫁过去,怕就不比在府上只做些细致活了。”
书鹊接话,“倒不至于,书丹姐姐是嫁去他家又不是卖去,身契还在府上,姑娘的意思,是把书丹划到白云观来。没个腌臜还清净,回府去了还体面。”
谢得安咂摸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