侞暮也不带应她一句,泄气地道,“还有那个玉佩的事儿,您真不打算管了?”
“管不了。”秦侞暮慢悠悠摇起椅子,她身子羸弱些,长得没有同龄的孩子那么高,缩在椅子里拿薄被一盖,都快看不见人去,“祖父光听个苗头就走,定郡公也很显然不想让秦府插手,我能管什么?说到底,我们也是凑巧碰见了他,真被人该到我们头上,且再说了。”
书鹊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闭了嘴。
秦府二夫人正在和李嬷嬷说话,李嬷嬷的意思是别掺和秦侞暮那池子浑水,“那怎么都是大房的事儿,您贸贸然去说,不合适!而且……”
“可我都让人透嘴给秦方家的了!”二夫人不可置信地道,“冯氏不惯爱找三丫头的事儿,这次半点儿动静没有?”
李嬷嬷叹气,“您怎么浑忘了,这事儿老夫人真细究起来,能跳过三姑娘被摔在泥坑里那段?秦方家的被说到老夫人那儿有好果子吃?大夫人怎么都要保一保她,必不会说的。”
二夫人不容置喙地道,“那就先挫挫冯氏,再论后话。那事儿立时肯定是不能成,但要老夫人起那么个念头就好,往后再筹划也不迟!”
老夫人在和赵嬷嬷书雁推牌,二夫人一来,老夫人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