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家村。”
秦侞暮大惊失色,“是谁一定要他死?谋害朝廷官员,即便他只是个县丞,也是忤逆之罪。”
定郡公摩挲着茶盏,“连峥任上无功无过,但他的口碑不错,听说为人很是谦和。”
定郡公不愿意把话说透,秦侞暮心里门清,不论靖国公这个一把手知不知情,但各府衙兵频动,肯定是得过兵部批书,他儿子薛熙之必定是知道的。
定郡公将秦侞暮当成个孩子,也不愿意她伤神,摸着她的发顶道,“现在知道与连峥有关,只往连家村与柳河县查,必会查出猫腻来。这个事儿很快结束,你不用担心,不会波及秦家。”
秦侞暮目光呆滞地点头,明显是还在思考,定郡公失笑,凝目望她。
蓦然,秦侞暮抬头问,“那他被水卷走后,柳河县和连家村出了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问完目光撞向定郡公的眼,肩膀往上一弹,别开脸,“您的茶还不喝又会凉了。”
耳朵一片粉红,格外可爱。定郡公抿唇笑了笑道,“连家村的探子来报,连峥在村上十分有名望,与族家人相处得也很好,族长更是在他家帮忙主持丧事,这么些日子下来并未发现不妥。柳河县上形势就复杂得多,不过现在也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