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咱们临时联合小组出了一次现场,怎么说呢,基本是一无所获,最近的一个监控拍下了一个后脑勺,一个半侧面像,基本无法辨认;房间里我们搜索过,脚印没有提取到;毛发不少,可宾馆的地方入住的客人多,这东西没价值,无法确定是不是嫌疑人的;指纹就更没留下了。和以往每一件都一样,很熟练的手法,而且据受害人供诉,就一句话,进门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很厉害啊,十几起案件了,我们查了一个月,居然连一张像样的嫌疑人模拟像都没有绘出来。”
这么一说,倒把下面一干队长的好奇心激起来了,凭着重案大队的技侦水平都耗了一个月,那这事还真有点挑战性了。个个不无诧异地看着陆坚定,有点奇怪,陆坚定号称陆摩斯,意思是半个福尔摩斯,虽然这称号里水分大了点,可干了十好几年公安,他要说难,没准还真是个难事。
陆坚定看看众人,难得地很谦虚地解释道:“这个案子呢,案情非常简单,就是奔着钱去了。但是里面蹊跷的东西太多。第一,除了受害人都是所谓的社会精英人士之外,我还真没有发现什么可供操作的规律。从时间上说,被诱骗开房的受害人,白天、晚上、半夜都有;从年龄段上说,二十几岁到五六十岁都有,基本是全跨度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