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恶,譬如这些队友,譬如那个面相凶恶的队长、譬如长相如同山匪再生的江师傅,以前害怕来的地方,现在有了家的感觉,而以前期待是家的地方,现在已经无处可觅了。
下了车,简凡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师傅,习惯使.然,快步要往厨房奔,一干队友赶紧地拽回来,直推进队长办公室。老规矩,犯了错,批一顿难免了,据说以前队长火,大耳光能扇上来。四个人,把简凡推进去,关上了门,侧着耳朵,伸着脑袋,救是救出来了,怎么着也得看着这小子挨一顿才过瘾不是?
秦高峰正襟危.坐,坐着也是伟岸得紧,眼皮挑着看着简凡,半晌无语,简凡此时方觉得有点窘,就像无数次闯了祸站在老师面前的那种窘迫感觉,也来了个半晌无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来了。”
“嗯。”
“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那有什么想法?”
“没有。”
“那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打算呢。”
“噢,那看看这个。”
秦高峰问了几句,这小子和那天被带走还是一个得性,倒有点波澜不惊的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