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动,另一只手手指却指着简凡的鼻尖,语带不屑地说道:“知道你没那胆,集训队晚上散步时候是不是就没安好心?”
简凡唬人一般地一瞪眼:“小看人是不是?那时候是学警,现在是刑警,没看过那电影么?刑警本色……嘿嘿……”。说这话的时候,简凡把“色”一字拉得颇长,一听就是曲解了意思了。
“笨警蠢探还差不多。”杨红杏笑着,就像俩人坐在课堂上开玩笑一般。
不料简凡做贼也似地四下看看无人,最近的几个人都在桥那边看着工地、看着桥下的洪水,一看形势大好,贼忒忒地瞪着杨红杏,压着声音说道:“这可是你创造的机会啊。”
“什么机会?”杨红杏心里怦怦直跳,意识到了什么,好像在紧张,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
“你要**了,别怪我啊……”简凡坏笑着,说着推金山倒玉柱地人要压将上来,脖子伸着,嘴呶着伸到前头,整个一垂涎三尺、急色不已的得性。
或许期待过这种场景,如果绵绵情意也罢、如果絮絮情话也罢、如果温言相慰也行,谁可接受得了这么直接下作的方式,撅着嘴直接伸来了。杨红杏一羞一急,手猛抽回来,半捂着脸,胳膊肘推着简凡:“呀,羞死了,你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