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和他比就差一截了,当时我留在市局搞内勤,一遇到了这宣传啦、材料啦还有会场会务啦,就把他拉上干活,呵呵这个人和气到什么程度,伍支队长就应该有印象,反正我的印象中呀,他根本就没跟人红过脸,过头的话更不会说,当时咱们基层粗人比较多,谁说话也不忌口,唯独他是个另类,一天到晚这谢谢、对不起、麻烦您了等等之类的客气话是不绝口呀,要是他没出事呀,老伍,最起码坐我现在这个位置一点问题没有吧!?”
张英兰处处娓娓道来,几句委婉的自嘲叙述着那今年代让人难以理解的荒唐。伍辰光微笑点头,话间几次响起了一干年轻人善意的笑声音,简凡很例外地持着一支笔在写着什么,看样书已着张处说话的要点,抬头再看的时候,张英兰和伍支队长眼中有着深深的惋惜,喘嘘有之、怀念有之。沉浸大回忆之中,好像有些话难以启齿。
简凡停住笔了,看着这一对上个时代的人,其实在很多地方是共通的,比如对于这个。职业的无奈、对于已经逝去青春的追忆、对于下落不明队友的惋惜和思念,看着一干围着领导傻笑的队友,不知道为什么简凡有点笑难出口。总觉得有什么卡在喉咙里,心里隐隐地抓住了什么,又蓦然失去了。特别是勉强欢颜的伍支队长,那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