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颇有几分凶相的家伙随手帮着这帮女人提留着行李,朝着候车大厅直奔而来。这下,更多人羡慕了,耶,有票一族嗫,不用连夜排队。
从候车大厅直奔月台,五个男人把十几个女人数着个直送上了车,赢得了这群姐们无数的暧昧的媚眼和奔放的飞吻,特别是为首那个秃头大脑袋,脑袋上还挂着伤的男人。车窗里挨着个安慰着要走的姐们,一会一句,红红,明年早点来啊;走两步要安置一句小雪,说好了啊。把你村那长水灵的姐们再带几个来。告诉她们啊,咱这儿轻轻松松一站,一年好几万;舒舒服服一躺,俩月盖座房。
能一本正经说出如此龌龊的话来。盛唐里除了唐大头有这水平,忙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饶是这些娘们经风历雨,也架不住这位大头货的流氓话,不好意思地掩嘴笑着,逗完了这边,唐大头又看到了那位带头的年龄较大的,赶紧地伸着手上前告别,嘻笑着有点语带双关地说了句。老姐,咱们能见就是缘、日后再相见、相见再续缘啊。
这个“日”被唐大头拉得颇长,那女人笑啐了句。
匆匆地一别,刚才送人车还没走。唐大头和一干人刚回头,背后那几位,高个。子孙二勇凑着旁边的小声说道:“哎,唐哥这话说得有水平啊,能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