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最后背了这口黑锅?”简凡脸色缓了。有点难看。
杨红杏想也没想:“是陈师傅吧?”
“可不咋地?你知道市局最后给安了什么罪名,现场处置失当。既然现场处置失当他这个现场指挥就顺理成章被停职检查,调离重案队了”你说这事郁闷不郁闷?以陈师傅那杀人不眨眼的办法,直接爆了司机脑袋什么事都没有。
可这个,方案讨论都没讨论就被否决了,省厅一是要活口,二是要古从命令呀?不得已了我们拼了命只能打呀?”妈的,那是省厅谁来着的。布置任务时候说什么要用强大的武力震慑犯罪份子,让他们不敢有所动”妈了个的,扯淡”呸。”
简凡边走边说边呸,现在觉得伍辰光背口锅倒不冤,可让陈师傅背上。那可冤死了,连自己胸口也憋了一股恶气。
杨红杏任凭简凡着牢骚、爆着粗口、骂着人,默默地举着伞俩人拐过了一条街,简凡招手停车的时候杨红杏拉着那手拦下了,淡淡地说了句:“走走吧,难得一个下雨天。”
“噢”简凡说得有点气愤,正好淋淋清醒清醒,一省得刚才杨红杏脱口而出,还是想着这事,看着杨红杏问了句:“哎,红杏。你怎么一下就猜到陈师傅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