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每月都定时去看看一人独居的杨妈妈,比看自己妈都勤,可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毕竟现在妈当家的年代已经过去很久了,而杨红杏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两年心里有没有再进来人,简凡倒还真看不出来。
车缓缓地在街上行着,五一路、滨河路、工人街,远远地能看到钟鼓楼的楼尖,这个熟悉的地方,这个记忆深刻的城市,好像并未见多大的变化,只是网进城的时候见到彰西地区的拆迁力度很大,老城边上一片断墙残垣。一走进这个环境,有些人、有些事会不由自主地跳进脑海里萦绕不去,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些事。
欠了欠身子,司机在抱着怨着红灯他娘滴停得太久,绿灯一亮,又他娘抱怨现在街上的车越来越多。标准的大原爷们粗口,简凡微微一笑,没有接茬,这俩年还改了个大嘴巴的毛病,最起码不像以前生怕漏了自己似的什么事也插一嘴,从窗外收回的眼光,不经意地一扫车门兜里插着的几张旧报纸,无聊地翻看了看。都走过期的报纸,正要扔过一边,被其中的一个豆腐块文章吸引住了:《省城特大文物走私案主犯齐树民今日被执行死刑》。
看看日期,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从抓捕到执行死刑也有两年多了。对于齐树民,简凡倒觉得死是一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