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下翻飞,指尖动作一颗不停,但是实际上他“划线”的速度并不快。
这里还得要说羽衣还是相当有少年漫风格的,他手中的刀尖不断的割开自己的表皮,切断肌**理、血管乃至细微处的细胞,然后留下一个个的印记,然而他就像失去了痛觉一样,连眉头都不眨一眨——好吧,他其实是不值得称赞和吹捧的,因为他就是失去了左臂的痛觉。
在进行这种又像是搞纹身又像是搞自我解剖一样的行为之前,他先是用电给自己来了一发局部麻痹处理,然后在这个过程之中,同时还在对自己的神经末梢进行电信号的微操作。
因此他不是看起来不疼,而是真心不疼。
这倒不是他忍受不了这种痛觉,身为一个忍者他不止一次的被插成过血葫芦,那比此时疼多了。只不过有这样便利的能力,为什么不用呢?反正又不费劲,这种事情当然是能不疼就不疼了。
毕竟身为一个正常人,羽衣半点类似于自残这种充满了正能量的爱好也没有。
“羽衣……你这个术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它对于身体的负担太重了。”等到羽衣把自己手臂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一般忍者绝对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玩意的术式之后,水门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