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般的对手,轻轻松松已经解决了。”
羽衣也想回一个笑容,但哪怕他能够精确控制每一个神经信号,也无法控制脸上的肌肉让嘴角挑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弧度。
人是无法违抗自身的意志的,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
“是吗,那就好。”
以现在羽衣的状态和伤势,他的敌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一般的对手,但是对于玖辛奈来说,羽衣还活着,所以那就好。
“羽衣……最初遇到你的时候,你说有一件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想要的,已经找到了。”
一边说着,羽衣的视线越过了玖辛奈的头顶。
玖辛奈能察觉到这一点,虽然羽衣一点也不想提那个回字打头照字结尾的词,但是现在的玖辛奈就是这样的状态。
所以她又笑了,语气里甚至还带有一点调皮和难以置信,一如最初羽衣遇到的那个她。
“所以说你一只想要的是一个小男孩或者小女孩吗……羽衣,我从来没有想过你居然是这种意义上的危险人物……”
诉诸为告,一个人将一件事情讲述给另一个人听,叫做“告诉”。
“要说起来的话,我想要的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