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卑,一如既往的老实本分。
但此刻,叶笑却不再有原本的认知了。
叶南天常年在外征战,能够让他放心留在家里看管家业、主理事物之人,又岂能是寻常人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借着酒劲,叶笑问道:“对了,你说咱们三个人,就这么天天的混吃等死……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对将来有没有什么打算?”
“未来?打算?”左无忌嘿嘿一笑,有些凄惨,道:“我这辈子,那还有什么未来?还能有什么打算?我他么的自幼天阉,这等残疾,本就难以启齿之**,遭人看不起;却又被有心人给爆了出去,弄得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左相家的二公子乃是一位不能人道之徒!我那里还能抬得起头?还能有什么打算?似我这样的货色,还有未来可言么?得过且过吧!”
一边说一边喝酒,转眼间就是三杯下肚。
左无忌喝得很急,俊秀的脸上隐现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凄惨:“知道么,现在在青楼,那些号称卖艺不卖身的,对我最是欢迎,因为连她们都知道,就算是她们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做不了什么……叶笑,像我这样的人,你说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叶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的有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