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阳光透过柴房破烂的窗户照射进来,绮箩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熟睡的阿花,会心一笑,真好,我们都还活着,只要再熬两天,两天后自己就得救了!
日没过一会儿,那个畜牲的母亲,自称是原主婆婆的老虔婆踮着被裹过的小脚跑来安排绮箩干活。绮箩脖子上的铁链被去掉,取而代之的是锁住两个脚脖子的脚镣,这些年原主都是怎么忍过来的,绮箩望着脚镣露出沉思……
“想什么呢?你这贱胚子!吃的比猪多,啥活都干不好,还生不出男娃,真不知道俺家是造了啥孽才买了你这么没用的媳妇儿……”
老虔婆又絮絮叨叨的骂上了,听的绮箩是火冒三丈,但她不敢有什么动作。绮箩还是西陵玥得那一世,学了不少东西,就算现在没有内力,花招子还有
两下,撂翻这老虔婆还是没问题的。但是老虔婆的畜牲儿子在里屋睡觉,绮箩这副身体被摧残的弱不禁风,就算花架子耍的再好,也不可能打的过一个体型壮硕的成年男子,更何况这村里人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所以绮箩只能忍,原主都忍了那么久,自己都活了几辈子了,一定也能忍住的。绮箩心里给自己默默打气,表面装作一副顺从的样子,老虔婆骂了一会儿自觉没趣就让绮箩去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