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丢了,也许是命中注定。
“阿姨,我想闭关几天。”昨日和小白聚餐结束后,思索了半天,我决定当几天阿宅。
坐在那头低头阅卷的是人正是鳴周刊的创刊人宣泳fèng,干练的短发,保养得宜的面容,体态丰腴却不显臃肿,书香气质扑面而来,只要她一直不开口说话的话。
“理由。”
我早早想好了说辞,流利地回答:“写稿。”
“什么类型的?”
由于我想闭关的天数较多,所以我说:“长篇巨著来着。”
“大纲。”只听到笔尖与纸面沙沙的摩挲声,我摒了口长气,也没让脑细胞超常运作起来。
我忐忑地看了看她岿然不动的坐姿,幽幽地开口:“还没。”
“还没?”最后一个字习惯性的上扬,让我的小心肝也习惯性地跳了两跳。
宣泳fèng停下手中的笔,慢慢悠悠地抬起头来,一双精明的眼如同每个万恶的资本主义者一样凌厉地看向我,语调平缓地说:“没有大纲,你也敢跟老娘说你要闭关?”
不是我不想给,而是小白的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然后我实在没那灵感在短短的一晚上想出个长篇巨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