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骑士,是为何罪!”
“属下绝非此意,也绝不敢有此意!”
苍释天被骇得全身发抖,重重叩首,他不敢释去脸上淤青,带着满脸血痕和赤黑无比真诚的喊道:“挟持云澈之女,为属下一人所为,绝无尊者的半分授意。”
“属下此行,更是没有半分质疑尊者天威的意念。而是……而是云澈与尊者相比,不过天穹下之蝼蚁,尊者要灭之何需一指。”
“但他身侧毕竟有玄天至宝乾坤刺相护,因而屡屡逃脱。属下私认为,区区云澈,根本不配再让尊者损耗多余的心力,于是擅自出此下策。”
他抬起头,脸上似只有惧意,并无悔意:“世所皆知,属下苍释天,一直都是个脏人,最擅做一些脏事。而这世上有很多事,用脏一些的手段,要方便有用的多。”
“这些手段,当然是尊者所不屑为之,但属下可以,只要能为尊者分忧,属下可以不择任何手段。”
“且再脏的尘垢,也只会落于属下之身,绝不会伤及尊者的名节半分。”
说到这里,苍释天嘴角微咧:“属下拿下此女后,已将消息全力散开,云澈定可听闻的到。”
他的眼神之中晃过一丝意义莫名的阴狠:“他……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