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学道点头说:“这是首好歌。罗文有一首同名歌,比这个还耐听。”
“是吗?”说话时,单娆的思绪似乎已经融进了歌声里,这是在机械地回答边学道。
边学道感觉到了今天的单娆有点不一样,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心里想着,可能是大姨妈来了,要不要回去在日历上偷偷标一下呢?
在食堂吃过饭,单娆就回寝室了。受单娆情绪影响,边学道也不想自己回家独守空房,也回了寝室。
晚上孔维泽回来后,909的人算是全了。这样的日子最近很难得,经常不是缺边学道,就是缺于今。
孔维泽进门时,大家看见他白衬衣上挂着好几块黑灰,问他:“送餐还需要钻烟囱?”
孔维泽说:“屁啊!刚才回来路上,路口有人烧纸,一阵小风刚好吹我一身纸灰。”
于今说:“行啊,换位思考一下,你这跟捡钱差不太多。”
孔维泽翻着白眼说:“屁个换位思考,你咋不去捡点花呢?”
童超问:“你说外国人祭祀不烧纸钱,他们那儿去世的人花什么啊?”
杨浩合上手里的书说:“我也时常很担心他们。”
边学道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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