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拿出饮料,一人一听打开喝了。
边学道印象里,这大概是孔维泽第四次进他家。
再和谐的寝室,八个人也难免有亲疏远近之分,边学道和李裕好得跟亲兄弟似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和李裕把这里当半个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同,寝室其他人没事不会来他这里。
孔维泽平时大大咧咧,说话荤素不忌,但心里是个明白人,同学两年来,跟边学道关系一直不错。
看见边学道家窗台上争相斗艳、绿意盎然的花花草草,孔维泽由衷地说了一句:“还是四哥你会生活!”
其实那些花草都是单娆在鼓捣,边学道觉得没有必要说,笑了笑就过去了。
边学道问孔维泽:“暑假你没回家?”
孔维泽低头看着手里的易拉罐说:“跟家里撒了个谎,说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其实我一直在帮老板娘送餐。”
边学道问:“她给你多少工资?”
孔维泽抿着嘴想了一会儿,像做了什么决定,说:“既然看见你了,还是跟你说吧,老板娘要给我工资,我没要。”
边学道听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孔维泽。
孔维泽知道边学道肯定在看他,没抬头,继续说:“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