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其中一个女的失恋了,另外几个女的一直在劝她。
说起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男人,几个女的愤慨得恨不得给自己裤裆上把锁,后来几杯酒下肚,嘴巴还不干净起来。
陈建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向那桌瞄了一眼,坐下后跟三个人说:“烟味是那桌飘来的,我是真讨厌女人吸烟。”
李裕说:“要不咱换个地方吧?”
于今拿起筷子开始扫荡桌上的铁板牛肉:“行,我吃完这几块肉就走。”
边学道刚要喊服务员过来算账,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极速起身导致的桌椅磕碰声,随后一个女生捂着嘴向卫生间方向跑。
谁知没跑两步,“哇”的一口吐在了边学道他们这桌旁的过道上,迸得于今鞋上都是。
“我操,往他妈哪儿吐呢?不能喝喝个鸟?”于今没过脑子,起身跳到一边,看着自己鞋就冒出这么一句。
刚吐的女生对着于今歉意地摆摆手,跑进卫生间。
她没什么表示,跟她一起吃饭的女生中有人不干了。
“跟谁他妈他妈的呢?你那破鞋多少钱买的,赔你!”手里捏着半根烟的女生冲于今喊。
本来李裕拉着于今往卫生间走,想去找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