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地上的碎玻璃,反射天上不同颜色礼花的光,亮晶晶的,像铺了一层五光十色的琉璃。
一颗被点燃的小树,火已经熄了,树干上还有点点火星,忽明忽灭。
这帮学生是不打算过了咋的?
礼花放光了,绚烂散去,四周回归黑暗。
围观的居民以为今晚到此为止了,远远站着不敢近前的导员和院领导们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过去了就好,趁这机会赶紧进寝室楼把学生弹压下去。
一个女副校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10号和11号楼边上,这时见风头已过,拎着个扩音喇叭喊道:“同学们,请冷静,我是陈……”
可怜的陈校长连名字都没报完,一个啤酒瓶“砰”的一下扔到她身前两三米处,陈校长吓得激灵一下后跳一大步。
身后一个懂事的年轻男导员,大义凛然地冲了过来,挡在陈校长身前,回头说:“校长您再往后退退,这不安全。”
黑灯瞎火的,校长也不好使,学生们劲头十足,谁面子也不给。
“给电!”
“砰砰砰!”
“给电!”
又开始了……
如果说放礼花之前的吵闹以兴奋起哄为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