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边学道还是问沈馥:“沈教授怎么去的?”
沈馥扭头看向窗外,悠悠说道:“去年为我的事奔走时,染上了**,当时他心力交瘁,体质很差,没扛过来。^笔趣阁。biquku。la^
沈馥看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
边学道则回想着那个严肃、刻板、很少笑的老头,屋子里一下安静起来。
沈馥再次问边学道:“每月600行吗?”
简单的一句话,配合沈馥的语气和表情,边学道判断出一件事情:沈馥没有多少钱。
边学道忽然想到论坛里那个关于沈馥的帖子。
面前的沈馥,一年之内,经历了丈夫出轨,孩子流产,自己因为伤人吃官司,赔偿,离婚,父亲去世,母亲瘫痪一系列大多数人都难以承受的变故。
似乎后面还要加上一条,回家乡找了个工作,因为旧事被揭出来,没多久就丢了工作。
这应该是名符其实的家破人亡。
边学道甚至联想到,会不会是沈馥现在租的房子涨价了,她不得已,才想着租一个房间缓解经济压力,顺带着帮助母亲恢复记忆?
只是恐怕她没想到,在自己这儿租一个房间跟外面租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