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在副驾驶上,好一会儿才看见沈馥扶着墙走下来,边学道推开车门问她:“你怎么了?”
沈馥说:“有点感冒。”
边学道说:“得,上车,一事不烦二主,正好一家医院都看了。”
见沈馥站在车旁欲言又止,似乎很为难,边学道下车,将沈馥推进后座,说:“别担心钱,我有钱,我先给你垫上。”
到了医院,这对母女一个也没回来,都住院了。
沈老师是旧病复发,沈馥是轻度肺炎。
边学道的俱乐部马上开业,一堆事需要他,根本走不开。
他问沈馥:“你家在松江有什么亲戚吗?”
沈馥低着头说:“没有。”
边学道再问:“同学有吗?”
“没有。”
“朋友呢?”
沈馥还是摇头。
边学道无语了。
朋友可能没有,但亲戚、同学不可能没有,只能说根本不联系,有等于没有。难道这一家就过自己家门里的日子?
马上,边学道就推翻了自己刚刚的想法,他清楚记得沈老师搬走前,送了好些东西给亲戚朋友。边学道想,也许是沈馥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