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问:“助理说你刚才在下面等了一会儿了,对俱乐部现状,场地布局、项目设置有什么意见没有?”
丁克栋说:“才来,没有。”
边学道问:“听说你回国前在澳洲伤了人?”
丁克栋说:“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边学道知道,这样性格的人,戒备心都很重,初次见面时问不出来什么的,但不能不给傅采宁面子,就说:“这样,你先干一个星期,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想法写个报告给我。”
丁克栋说:“一个星期?看样子你对我不满意,其实不需要应付这一个星期,你可以直接说行或不行。”
听了这话,边学道知道丁克栋的本性露出来了,傲气,非常的傲气。
第一次见面,边学道这个当老板的,不可能让丁克栋压住气势,他不动声色地说:“你想多了,一个星期是俱乐部的固定流程,是这里的规矩。”
丁克栋忽然笑了,他的笑容不好看,但很有魅力。
看着丁克栋笑,边学道莫名地想到了一样长得不好看,但笑起来很有魅力的王德亮。
“规矩?规矩跟法律一样,都是给不服的人准备的。”丁克栋看着边学道身前的桌子说:“这样吧,三天,